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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程医生一个人坐在医务室里看着前面的一堆体检报告发着呆，城堡里一日之间死了上百号人，白老头儿又开始在外面招收人类仆人。程医生听说，在招聘的第一天，报名的人就上了千位数。在这座城堡里，人类最终的下场就是成为丧尸的食物，这些争破头也要进来的人类，到底知不知道这一点？
医务室的门被人大力地撞开，程医生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来人后，直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洛夜？”
洛夜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斜纹灰衬衫，衬衫的长度将将遮住了他的臀部，除了这件衬衫之外，他是什么也没有穿。撞开了医务室的门后，洛夜就全身无力地顺着门边的墙，滑坐到了地上。
“你自己走过来的？”程医生赶过来要扶洛夜。
“他让我滚，”洛夜神经质地笑着，对程医生说：“我想要水晶。”
“洛夜！”
“可是我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在哪里，我想要水晶，……”
“洛夜，”程医生使劲往上扶洛夜，想让洛夜站起身来，“水晶会害死你的！”
“我难受，”洛夜瘫软在地上，抓着程医生的手，“医生，我很难受。”
程医生看看门外，深更半夜，门外没有人在，只在值班的护士在往这里张望，“没事，我来处理，”程医生对这个小护士说完话后，就关上了医务室的门。洛夜连内裤都没有穿，犯着毒瘾的洛夜不在乎，可程医生还想维护一些洛夜的颜面。
“水晶，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水晶？”洛夜问程医生。
程医生弯腰想将洛夜抱起来，可是程医生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一样的人，一抱之下没能抱起洛夜，还险些被洛夜带到地上去。“你起来，我们到里面去说。”
洛夜试了两下，没能站起来，反而让自己更加地难受，“站不起来，”他哭丧着脸对程医生说。
程医生在后面抱着洛夜，硬是将洛夜从地上拽了起来，“你能自己走过来，也能走到床那边去。”
洛夜在程医生的怀里打着哆嗦，“不，不用了，会弄脏的。”
程医生如果没有碰到洛夜的腿，可能还不明白洛夜会弄脏什么，不过他在扶着洛夜往前走的时候，在洛夜赤祼在外的大腿上，摸到了一手的黏液。“你，这是……”程医生想问的话没能问得出口，他真怕昆特已经将洛夜送了出去。
“昆特的，”洛夜说道：“也，也许我需要洗一个澡？”
“没事，”程医生用力抱着洛夜，“冼一下就好了。”
“我可以，可以睡在地上，”洛夜说：“给我水晶就好。”
“我这里有烟，”程医生半抱半拉着洛夜往浴室走去，“你可以先抽烟，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了。”洛夜能自己走到他这里来，还能说话，就说明洛夜的毒瘾远没有到没有水晶就活不下去的地步，程医生宁愿给洛夜抽白粉，也不愿给洛夜注射水晶。
“我不抽烟，”洛夜不时抬手擦着自己脸上的冷汗，随着他的走动，身下那一处就滴滴洒洒地流出昆特的JY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