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中文网 > 蜜爱100度:宠妻成瘾 > 144 小俩口闹矛盾(一更)

144 小俩口闹矛盾(一更)

一三中文网 www.13zw.com,最快更新蜜爱100度:宠妻成瘾 !

    小俩口闹矛盾了。

    自从沙特见面一路同行回至江州,不悔、如晦二人都各自懒得搭理对方。至秦府,二人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进门的时候,看着脸崩得紧紧的徒弟,秦琛好笑的问:“诶,你不回R国?”

    “年假!”

    如晦丢下这两个字后迳自往钟粹楼方向走。

    国王有年假?

    只是徒弟这个态度……

    秦琛磨了磨牙,冲着如晦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自从失去老爷子、不悔的消息,秦琛在乱无头绪中找到如晦帮忙。不得不说那小子真的非常厉害。哪怕在R国也能决策于千里之外,他秦琛在如晦的指示下一路追踪。虽然走了许多弯路,但好歹追踪上了不是。

    之于这个徒弟,秦琛是喜爱、敬佩各种情绪不一。

    “嘿,怎么了这是?”连翘莫明其妙的问。

    “皮痒了,欠抽。”秦琛丢下这句话后也走了人。

    连翘只好问闺女,不悔干脆翻了个白眼,说:“今晚我住名园。”

    看来,他们的汇合不大愉快!

    眼角抽了抽,连翘皮笑肉不笑的说:“好!”

    夜。

    连翘哄好双胞胎睡下,这才回到卧室,见秦琛正靠在床头看书,她上床偎在他身边,说:“那小俩口问题好像有点大。”

    “随他们闹去。”

    “如晦真有年假?”

    “规矩都是他定的,他说有那还能没有?”

    连翘笑了,说:“不悔真在名园睡了啊。”

    “嗯。”

    连翘拐了拐他的胳膊,“餐桌上,小俩口也是一句话都没说,你一点也不着急?”

    “着什么急?你看着,明天就腻一起了。顶多三天,那小子那点尿性我还不清楚?”

    “你倒是了解你徒弟。”

    “我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儿女情长了些,是他的致命项。”

    “嘿,什么致命项?他儿女情长喜欢的、宠着的不是你的女儿。”

    “所以我希望他能够再强大一些,强大到哪怕他有致命项,人家也奈他无何。”

    “你不都说人生事不可能十全十美,怎么到你女儿头上你就希望事情是十全十美的呢?你这是区别对待。”

    秦琛随手将书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这才抱住老婆,说:“难道他不是你的女儿?”

    连翘伸手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秦琛不以为意,只是用了三分力气将她抱紧。

    男人眼中情绪复杂,似有无尽的心事,连翘也不过问,只是静静的趴在他怀中。

    很是安静了一会子,他才道:“我和顾清城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他比我早五分钟出生,算起来他是我大哥。”

    哪怕已经猜度出所有,但一经证实仍旧让人唏嘘不已。连翘说:“在沙特……都清楚了?”

    “嗯。”

    连翘抬眼看着他。

    秦琛把秦愿告诉他的都讲给她听。

    连翘的唇是翕了又翕。

    想得到的是秦琛和顾清城铁定是兄弟,这个血缘关系摆在那里,跑不了。

    想不到的是他们兄弟的出生都来自于秦叶心怡的心甘情愿。

    秦琛叹了声,说:“我现在终于明白顾清城为什么总想着法子想看我崩溃。”

    兄弟俩个,一个一出生就被母亲抛弃,一个却被母亲呵护在手心长大,是多么的命同运不同。

    “我从顾南屏那里听说过顾清城的成长,顾南山并不期待他的出生,他从小非常的孤独,唯一疼爱他的夜遥又死得早,他又患上了血癌……唉,两厢一对比,他差了我不是一星半点。他必然恨着母亲。而我是母亲的一切,如果催毁我自然而然就可以摧毁母亲的一切。”

    “秦琛!”

    “没事,都过了这些年,我突然就看得特别的开。我非常能够理解顾清城,真的。因为我也恨过我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让我这个本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人出生在这个世上。”

    那个时候正是秦琛的青少时期,正值叛逆期,他获知自己真实出生后醉酒、闹事什么都干过,更是因此刻意疏远秦叶心怡。后期又因连翘的事,母子二人越发的面和心不和。直至连翘出狱、不悔回归、秦琛被病毒感染,母子二人的关系才又逐渐缓和。

    “我这个试管婴儿都这样想。更何况顾清城那个只是附带着出生且一出生就被抛弃的试管婴儿?如果不是因为我秦琛,顾清城他也不必来这个世上受苦。所以,打击我,让我崩溃就成了必然。”

    当年,云珊案,在背后帮助云瑚完成绑架且给云瑚填平那一亿绑架金额的人正是顾清城。这一点,冷美人在顾清城那里得到了证实。

    后来,顾清城更是怂恿秦琮夺秦氏总裁之位,依秦琮之言顾清城此番种种就是为了想看秦琛崩溃。那个时候秦琛便起了警觉,他觉得那只隐藏在背后一直揪着他不放的黑手就是顾清城。可是,他实在是想不透顾清城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如今倒都想了个明白。

    “顾清城此举纯属泄愤。”

    语毕,秦琛将头埋进妻子的脖颈,颇是痛苦的说:“如果我早知道他是我大哥,我想事情肯定会有转机。而他也不会死,他不死妈妈自然也不会死……”

    秦琛其人,一生最是重情重义,哪怕诸如秦琮、秦琰、秦琨当年都曾经参与过秦氏夺权夺位的事,但他这个大哥不但成功化解危机更对过去既往不咎,换来现在兄弟和睦、家族兴旺。更何况顾清城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

    哪怕顾清城在背后算计得他差点失去连翘。

    哪怕顾清城在背后算计得他差点失去秦氏帝国。

    哪怕顾清城明目张胆逼着秦琛娶顾清果……

    但是,这所有的所有又怎么能够和兄弟亲情相提并论?

    如果他早一步知道顾清城是他的大哥,他就会早早对所有事做出处理,自然就不会有后期断崖那般的惨烈。

    “现在我知道了,秦琮告诉我顾清城想看的就是我崩溃这事应该是顾清城故意透露给秦琮听的,他是故意让秦琮在我面前泄秘。顾清城透露这个给我听就是想让我去查清楚,最好是查到他是我大哥。他一个人保守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必是痛苦万分,他是想让我查清楚后可以和他一起承担这份痛苦。哪怕不能一起承担,至少我可以减轻他的痛苦。但是,我没有,我真是笨,至他死我都没有查清楚……”

    知道丈夫现在的心必像在油锅中煎熬,连翘捧住他的脸,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说:“秦琛,你做得非常好了,已经非常好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秦琛一生少有流泪。

    以为不悔没有的时候,他哭过。

    以为小兽没有保住的时候,他哭过。

    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哭过。

    这一次,为了顾清城,他的泪止也止不住……

    连翘抱着他‘嘘嘘’出声,尽力的安慰。

    与此同时。

    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蹿上名园二楼阳台。

    为了方便照顾老爷子,连翘、秦琛的卧室都随着秦愿搬到了楼下,二楼一直空着。不悔和如晦闹别扭正好宿在了名园的二楼。

    如晦蹿上阳台后透着那落地玻璃窗往里看了看,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宽大的床上,不悔睡得正香。

    他夜夜不得安眠,她倒睡得香?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冷哼一声,磨了磨牙转身准备走人,但又不甘心。这一路潜到这里来,是避过多少保镖、监控啊。

    真心不容易。

    思及此,他试着拉了拉阳台的门。

    门是开的。

    很好。

    小心翼翼的踱进房,将门重新阖上。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站定,看着睡得正香的人。

    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想他?

    他不信!

    他四处瞅了瞅,瞅到书桌,还有书桌的笔架上挂着的毛笔。

    他又看了看睡得香甜的人,冷哼一声走到书桌边,取了毛笔下来。

    再回到床边的时候,他对着床上的人呲了呲牙,接着他轻轻的揭开她脚边的被子,然后将毛笔在她的脚底板处划了一下。

    她的脚缩了缩。

    他又划了一下。

    她的脚又缩了缩。估计是痒的原因,两只脚还蹭了蹭。

    但是,她仍旧睡得死死的。

    他拿着毛笔在她脚心写字━━不悔是个小坏蛋!

    ‘悔’字还没有写完,不悔‘K一ao’的一声坐了起来,眼睛睁都不睁的就蜷了脚过来用手抓。接着,她再度倒床就睡。

    如晦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防范心呢?

    她的警惕意识呢?

    她都没感觉房中有另外一个人?

    他仔细想了想,又四处看了看,他走到衣帽间,从里面找了两根长带子出来。

    来到床边,他再度将她脚底的被子掀开,取了根长带子将她两只脚在脚踝处小心翼翼的捆绑在了一起。

    这般动静她都没醒。

    真是睡得像猪一样啊啊啊。

    在王宫的时候她的瞌睡非常浅,有什么动静她都能第一时间醒来。完全不似在这个家中这么的睡得轻松自在……

    难道王宫在她眼中并没有家的感觉?

    越想,他越不服,重新执了毛笔继续在她的脚底板写写划划。

    睡梦中的人只觉得脚痒得出奇,怎么蹭痒都没用……

    再度被痒醒,不悔又‘K一ao’的一声坐了起来,还把脚在床单上拼命的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说‘怎么这么痒’的话。

    如晦丢了笔直接就扑倒她。

    “如晦。”

    “说,你有没有想我?”

    不悔摇了摇头。

    “哼哼……”

    听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她彻底的醒了,“如晦,你干嘛?”

    “呵呵……”

    他压着她不许她动弹,抓过一旁剩下的长带将她的双手捆住。他绑得非常有技术含量,她越是挣扎,那带子就捆得越发的紧。

    “嘿,如晦,你疯了。赶紧松开,要不我喊了。”

    “你喊,你只管喊。最好是喊得爸爸、妈妈他们上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

    “嘿,你,嘿嘿嘿,为什么绑我的腿?”直到想起要踹他才发现她的脚也被绑着。

    手脚都被绑住,她动弹不得。而他呢,重新找到毛笔,举到她面前,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

    他这是准备在她脸上画乌龟?

    “别幼稚了行不行?”她说。

    她居然说他幼稚?如晦的脸一黑,冷哼一声,继续将毛笔在她的眼睛、鼻子、唇上一迳往下点。

    真的,好痒。

    她伸手想抓痒痒,但手被他缚在身后抓不了。她只得将脸在床单上蹭了蹭解痒,说:“如晦,赶紧放开,否则我要你后悔。”

    如晦不但没放了她,更是一路阴森森的笑着将毛笔最终落在了她的脚底板,时不时轻轻的碰碰、扫扫。

    “嘶嘶嘶……”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手被绑住又够不到脚底,不悔双脚同时摆动想在床单上蹭痒。如晦偏不让她如意,压住了她的腿继续在她脚底板写写划划。

    他写:“小!”

    “嘶嘶嘶……”

    他又写:“坏!”

    “……呜呜呜……”

    他再写:“蛋!”

    “嘶嘶嘶……呜呜呜……错了,错了,我错了,哈哈哈……”

    被折磨得不行,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讨饶。声音都带着有气无力。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心软了软,手顿了顿,说:“你错哪了?”

    “想你,我有想你。”

    “怎么个想法?”

    “渡日如年,一日三秋,无时不刻……唔唔唔……”

    一边用尽一生的力气吻着她,一边将手中的笔扔掉,他将她压陷至大床中,吻着她好看的眉眼,说:“所以,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