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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说话,你要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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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唐晚轻是拿到了,不过手机屏已经摔出了一条闪电缝。

    唐晚轻向顾家人讨回手机,刚走出顾家的大门,一拦黑色的迈巴赫像火箭一般,忽然就拦在了自己跟前。

    “容恣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还没等唐晚轻反应过来,迈巴赫上就迅速下来一个人,霸气熟捻的动作,略带怒气,将唐晚轻打包扛上了肩。

    不用看,唐晚轻用鼻子闻,也能闻出容恣身上那股浓浓的,带着侵略性十足的雄性荷尔蒙。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容恣!你这个混蛋!”唐晚轻使劲儿拍打着容恣的背,刚刚在顾家受的委屈,不知道怎的,一见到容恣,累积的各种负面情绪就都倾泄了出来。

    对容恣而言,背上小女人的张牙舞爪,丝毫伤不到自己,不过挠痒一样儿!

    他气得是,这个小女人跟自己好了之后,居然还敢去那个顾家,以为他不知道,她要去跟那个姓顾的见面!

    刚刚,听到许行说她在顾家可能遇到了不测,他就急得跟油锅里的蚂蚁似的,到处乱蹿。要不是一惯地自制能力颇好,为了这个女人,他有可能一夜之间,就把顾家炮哄了!

    哪怕这样,会彻底暴露自己的实力!他也再所不惜!

    还好,许行机灵,迅速让人给顾开山施压,务必让他确保唐晚轻的安全,若有任何闪失,顾家就可以不用在海城待了!

    可他还是放不心,让许行调动备用的人手,甚至连直升机都出动了。一定要亲自驾车来,看到她完好无损,才安心。

    这小女人,居然现在还跟自己耍脾气,骂自己是混蛋!

    看来是长能耐了!

    要是不给她一点儿教训,那是不知道他容恣是谁!

    “容恣,你要带我去哪里!”唐晚轻被容恣扛着,拉开车门扔到了车后座。

    她知道,容恣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的那种。平时她也没有哄过人,更加没有哄过男人,想服个软,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这次,好像服软也不管用。

    瞧他黑沉如雾霾一样的面孔,唐晚轻知道,容恣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正是因为知道容恣生气,又知道他这人发起火来没轻没重,唐晚轻心里就更加没底!

    喔哦——

    迈巴赫带着车主人的怒气,呼啸而去!

    唐晚轻人还没有坐稳,紧抓着车内的扶手,稳住自己的身体。

    车开得极快,应该超过了240迈。唐晚轻平时没坐过这么快的车,一时很难适应。

    一路上,只能听到迈巴赫疾驰的呼呼声,和自己紧抓着车扶手保持平衡的喘息声。

    直到迈巴赫经过一个漂亮的甩尾,在一片空旷的荒地上停下。容恣才黑冷着一张脸从驾驶位上下车,推开车门,二话不说,把唐晚轻拽了出来。

    此时,她已经给颠得头晕恶心。

    “容恣,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你放开我,你这样拽着我,我很不舒服!”唐晚轻掩着自己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既然来都来了,就不要浪费了。”容恣扫了唐晚轻一眼儿,话里意味难明。

    等唐晚轻稳下来,稍稍缓过神,就被一阵狂风,吹得直往后退。

    这狂风还伴随着强烈的哄鸣声,眯眼看去,竟是一辆军绿色的直升机。

    这时候,容恣是从哪里弄来一辆直升机。

    直升机缓缓从空中落下,稳停之后,一个矫健的身影从飞机上跃了下来。

    “嫂子!嫂子!你没事儿吧?”

    定盯一看是许行,他身着一身黑色的紧身劲装,头戴黑色的圆形钢帽,脚蹬着一双军用皮靴,跟平时吊儿郎当的打扮完全是两个样儿!

    更让唐晚轻大开眼界的是,这小子身上,居然还明晃晃的背着一支机关枪。

    “嫂子,嫂子?那姓顾的,没把你咋地吧?他要是敢对你不敬,你哼一声儿,我特么现在就去突了他!”许行跑过来,关切道。

    “去基地!”容恣很不高兴的脸,见到许行提起姓顾的几个字,就更加不好看了。就算在直升机的照明灯下,那脸也几乎跟夜色,融成了一片儿。

    许行愣了一下:“啊?去基地?这时候去基地不好吧?”

    容恣默然看了他一眼,许行立马闭嘴。

    唐晚轻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基地什么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还不等她向许行问上几句,腰上的一股迥劲,扛着她就跃上了直升机。

    唐晚轻有些傻眼儿,没想到容恣的身手这么好。

    “嫂子!嫂子,您不用怕啊,有咱容哥在,啥都不用怕!”随后,许行也跟跃上了飞机。

    机门一关,直升机喔喔起飞。

    唐晚轻被容恣抓在怀里,这是她第一次坐这种直升机,心里有些害怕。

    “嫂子,你饿不饿啊?那姓顾的,没对你”许行努力想扯几句话。

    可给容恣给瞅了回去。

    心道,老大,你不就是担心嫂子的安全嘛!既然担心,那就赶紧问问。回头要是受了委屈,也好立即向顾家找回来啊。您这样一脸凶神恶煞,好像人家对不起你祖宗十八代似的,这不是把人越推越远嘛!自家女人受了委屈,那第一件事儿,自然得好声哄着。这样才能

    “我们,我们这是去哪里?”唐晚轻扯着嗓子问。

    飞机上机扇旋转的声音很大,大家得扯着嗓子说话,才能让人听见。

    容恣离唐晚轻最近,自然是听见了。不过他的怒气还没消,自然是不会说的。

    许行张了张嘴,想说,可给容恣的寒光一扫,就朝唐晚轻打了个手势,说自己没有听到。

    十来分钟之后,直升机在一片密林的空地上停下了,许行先跳了下去。

    然后唐晚轻就像上来的时候,被容恣单手扣着扛了下去。

    “容哥,容哥,你带嫂子去哪里啊?容哥?”许行见容恣扛着唐晚轻就往实验室的方向走,忙喊了一句。

    像这种时候,不应该去休息室或者卧室,才合适吗?

    一番温声软语的安慰,然后再那啥水道渠成,怎的还直接扛人去实验试了?

    那实验试,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唐晚轻被容恣扛着,软肚子顶在容恣硬硬的肩骨上,硌得疼。

    加上来这里之前的车速开得那么快,她这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似的。

    等容恣把自己扔到一间黑色的屋子里,她哇地一声儿,再也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都是下午三四点吃得东西,消化了大半儿的酸水食物,气味清奇逼人。

    吐完之后,她胃里舒服了很多,扶着自己拧伤的胳膊,颤颤地站起来。

    此时,四周一片黑暗,刚刚把自己带进来的容恣已经不见了。

    她抿了抿嘴儿,虽然不怕黑,可不代表这黑暗里,没有让人可怕的东西。

    “容恣,容恣,你在哪儿?”唐晚轻轻咳了一场,试着唤道。

    啪!

    头顶一道灯光亮了。

    唐晚轻下意识地抬手一挡,视线露在灯光打亮的地方。

    居然,居然,居然是一个人头!

    而且,还睁着眼睛,被装在了一个玻璃瓶子里!

    她吓得捂住了嘴儿,连连往后退。

    身子不期然撞上一个桌子,前边的灯一灭,后边的灯紧接着亮起!

    她猛然转身,避开那副恐怖场景,另一个让人更加惊恐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是一只手,一只爬满蛆虫的手,而且,她还看到那蛆虫,在手上蠕动!

    “容恣,容恣,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唐晚轻颤着声线喊,满是害怕。

    啪啪啪啪——

    灯光依次照亮,出现在唐晚轻面前的,是一排被人砍断了的手,都装在玻璃瓶子里,都长了蛆虫。

    有些,甚至还爬满了整个瓶子!

    再接着,灯灭了!

    然后又乍起,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人腿,眼睛,还有肠子!

    各种器官!

    “容恣,容恣,容恣,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唐晚轻捂着眼睛,哭出了声儿。

    可容恣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或者根本就不在一样,连个回音也没有!

    她骇得到处乱蹿,到处找出路。

    可这屋子,就像经过特别设计一样的,无论哪个方向,都没有山口,就像进了迷宫一样。

    惊慌骇怕之中,她被一个东西绊倒。

    她紧闭着眼睛,默默告诉自己,只要不看,就不会害怕。

    可是不管她怎么暗示自己,那些恐怖、恶心、血腥的画面,就从脑子里冒出来。

    “容恣,容恣,你出来!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唐晚轻闭着眼睛,终于服软认错。

    就算她说自己错了,可容恣还是不搭理她。

    她扒在地上,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流。

    她扶着绊倒自己的东西,害怕地睁开一只眼。

    竟发现,自己抓住的是一个白骷髅的脑袋!

    容恣

    ——

    许行跟着容恣站在实验室门外,听到屋里一遍又一遍的哭喊,连自己都有些不忍心。

    别说是唐晚轻这么一个小姑娘,就是自己看了那些东西,也恶心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真不知道,自家老大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往里边一扔,就站在外边儿隔岸观火。

    他这到底是上心呢,还是不上心!

    还真是猜不透啊。

    哗——啪——

    屋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推倒了。

    容恣眉心一蹙,两手捏得咯吱咯吱响。

    许行吞了吞口水,老大不会是想冲他出气吧!

    里边那位,可是你放进去的,这东西被弄坏了,可不能怪他,又不是他弄出来的!

    他这么阴狠狠地望着自己,好像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一样!

    五分钟之后,屋里已经没有任何响动发出。

    寂静的夜里,许行只能听到自己不大稳的呼息声,他咳了咳,小心提醒:“容哥,里边好像没动静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容恣横了他一眼儿,大长腿一迈,就走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屋里的灯一亮,实验室里,所有的样本几乎都移了位。

    不是被摔坏了,就是被推倒了,一片狼藉!

    而唐晚轻则伏在地上,晕死了过去,手边搁着一副死人骷髅。

    容恣立马将地上晕过去的小人儿抱起,看到她满脸湿漉漉的泪意时,容恣刺痛了一下。

    三步并做两步,抱着人儿就往外跑,边对着许行喝到:“把山子叫过来!”

    “哦。”许行忙应了一声儿。

    离开之前,还特意扫了眼实验室里,满屋子里的东西,强压住胃里翻滚的涛浪,迅速跑了出去。

    瞅着容恣火急火燎的样子,他在心底哼了一声儿,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你把对付我们那套儿,用来对付女人,那不是找死吗?

    “山子!山子!出来!”容恣几乎用吼的!

    差不多,半个基地都听到了!

    “来了来了来了!容哥,怎么回事儿?这女人是谁啊?”山子被容恣给吼了出来,他手上正捏着一把手术刀。

    半小时之间,他就在实验室2号待着,一听到容恣的声音就跑了出来,连手上的手术刀和手套都没来得及扔下。

    “赶紧给她看看!”容恣沉声命道。

    叫山子的,见容恣好像很焦急,忙扔下手术刀,摘下手术套,伸手挑开小女人眼皮,单手又抓着小女人的手腕接了下脉。

    “怎么样儿?”容恣冷脸问。

    山子手一收,扯下嘴上的口罩,一张不输女人俊俏的五官,露了出来。

    “这女的,晚上应该受了什么刺激,心律失常。后来应该是刺激加重了,才会晕了过去。容哥,这女的是谁啊?”山子问。

    能让容恣这么紧张,失常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目测,模样长得不算特好看的那种,可长得也不算丑就是。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容恣不答反问。

    山子笑了:“简单,我让人给你一颗助眠药,你喂她吃下,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能醒。”

    “把药给我!”容恣命道。

    “这么急?”山子意外地挑了下眉,忙亲自去取药。

    “接着!”山子将药直接扔到容恣怀里。

    容恣眉一拧,抱着晕过去的人儿,撒开腿儿就要走。

    “哎,晚上给她洗个热澡,这样有助于舒缓神经,消除疲劳。”山子在背后喊了一句儿。

    容恣脸一侧,算是接受了山子的意见。

    望着容恣很快消失的背影,山子一手搭在了随后跟过来的许行肩上,好奇道:“阿行,那女的是谁啊?让咱容哥这么紧张?”

    “那是咱嫂子!”许行道。

    “啥?那个女的,就是咱容哥念念不忘两年,找了两年的女的?”山子惊得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许行重捣了一下头。

    “长得不怎么样儿啊?比我差远了。”山子口气闲闲地评道。

    “你这话儿,当我的面儿说,那就行了。咱是兄弟,我呢自然不会多嘴。可你要是当容哥的面儿说,你就准备,明天去非洲吧。”许行睨了山子一下,嫌弃地推开山子的手。

    那手不知道今天切了多少让人恶心的东西!

    说实话,他曾经也以为,能让容哥心动的女人,到底得多漂亮,多聪明来着。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女孩子。

    不过,唐晚轻那双眼睛,是长得真漂亮,皮肤也好,整体气质,还勉勉强强跟着容哥配得上吧。

    “放心,我有分寸。刚刚她这是怎么了?咱容哥好像挺生气啊?”

    “容哥把她丢你那破实验室了,出来的时候,就成这样。照我说,这都是他自找的!明明人家在顾家刚刚那啥回来,不好好安”

    “你刚刚说什么?容哥把女人丢我实验室了?窝操!我的宝贝!”山子只听到关键,立即截了许行的话,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叫了起来!

    许行看着山子,亡命一样卷尘而去,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夜空。

    还真是月明星稀的好日子啊。

    ——

    水声。

    好温柔,也好温暖。

    还有一双大手,也好温柔。

    唐晚轻微闭着眸子,长而卷的睫羽,动了动。

    微微掀开眼帘,可脑子莫名浮现某些血腥恶心的画面,她立刻把眼睛紧闭。

    仿佛,只要眼睛不睁开,那些画面就不会出现!

    “唐晚轻,是我。”一道低沉磁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即便知道是容恣,她也摇了摇头,不想睁开。

    容恣望着她一脸害怕紧闭双眸的样子,真是恨不能抽人两巴掌。再知道会把她吓成这样,他肯定不会把她扔山子那破实验室。

    眼前如琼玉般洁白无暇的身子,浸在水底,泛着更加诱人的光泽。圆润的肩头,细细瘦瘦的四肢,水光里那浮动的两团,显得比平时还要大上些许

    摆在眼前的,简直就是一块非常美味的点心

    刚刚给她洗澡,一双粗糙抚上她的滑腻,酥麻的触感从掌心走到了下腹,自家兄弟理直气壮地抬头

    “唐晚轻,别怕。”容恣声音一哑儿,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欲喷薄而出的欲望。

    单手操起小人儿,就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小小瘦瘦,软软的一团儿,简直熨帖了他的心,他的眼儿,还有他的身。

    唐晚轻本来就吃了山子给的助眠药,这澡一泡,浑身的疲意一发,加上容恣的低声轻哄,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怜容恣看着自家抬头的二弟,一脸郁闷。

    他轻叹了一声儿,低头哺住了小人儿的小嘴儿。

    唉,吃不着,尝点儿甜头也是好的。

    可这甜头一尝,就没完没了。本来就被剥光了的身子,更好方便某人的行动。

    哼嗯。

    唐晚轻下意识地嘤吟一声。

    容恣嘶着骂了一句,狠心一挺,还是进去了

    次日,唐晚轻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又做了两年来,一直做的那个梦。

    这次,这梦做得特别清晰。

    那人先是哺住她的嘴儿,然后是颈以下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而那处的力道,特别重,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儿喊出来

    然后是那双眼儿,幽黑幽黑的,唐晚轻努力想睁开眼,看看这人是谁。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眯开一线,只能看到那双黑幽幽吃人的眼睛。她虽然害怕,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屈服在那人带来的快感中。

    起先还微微抗拒,最后就死死攀住人家的颈子,像被流水吹起的澡串似的,左摇右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从来不知道,在梦中,还会有那样如此真实的快感。

    “醒了?”

    见她睫羽一动,容恣揽着她的身子,低声道。

    唐晚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撞见容恣那张狂狷帅气的脸,愣了一下。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唐晚轻有些讷讷地问。

    容恣俊眉一敛,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你发烧了。”

    “哦,那那那,是你照顾得我吗?”唐晚轻问。

    容恣点头,又加道:“后半夜,你不老实,老压在我身上乱摸。”

    啊?

    唐晚轻大张着嘴儿!

    她发烧之后,居然还会干这事儿!

    她不信!

    脑子迅速搜索昨天的记忆,一想起看到的那些骇人的画面,她忙甩了甩头。

    抿着嘴儿,小声辩道:“我,我,我昨天好像,好像在一个地方晕了过去。”

    “嗯,晕过去就发烧了。”容恣接道。

    “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在那个恐怖的地方!”唐晚轻想到这里,就特别生气,特别害怕。

    容恣将她揽得更近,深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极淡道:“你说为什么?”

    明明她是占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被容恣这么一看,她就彻底心虚了。

    “以后,我的说话,你要是不听,就再去小黑屋待着。”容恣不像开玩笑地警告。

    鬼始神差地,唐晚轻倾了下头。

    “唐晚轻,你看,你昨天晚上又把我睡了。你说,怎么办吧?”容恣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口气很无奈,似是自己有多不情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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